○彭武法
聽說“霞繞”這個名字,是在散文詩家庭里。
魅力,詩意,健康。是“霞繞”走進我夢境的詞語。我試著用笨拙的詩情和鳴一個水鄉的萬千畫意。相攜水的包容,生態吟唱繼續一場不想被世俗打擾的清雅。
是不是記住了那座祠堂,就知道了“霞繞”定位的相約。是不是走近了渡仔溪,就可以深情地凝望,看見“霞繞”的英姿颯爽?如果這樣,我會騰出一方記憶空間,儲存與“霞繞”有關的風物,盡量豐滿自己,接受文雅的同化。
我將“霞繞”定義為文字的沃土。是誰捎來散文詩的種子在散文詩小公園里發芽生根?星光下的趕路人,勤于開墾的播種者,敢于造夢的文人墨客……
一群醉心于播種的人,接續“霞繞”,共沐詩風文雨,在詩的公園里邂逅、描繪,期待著見證散文詩的破土、成長,直至繁茂成林……
石雕成就的詩卷味
事實告訴我,自己又錯過了一次與“霞繞”關于詩性的對話。為什么總喜歡將擦肩而過的事情當做一種鋪墊?或者,自己與散文詩的山海需要時間奔赴。
我想刻畫“霞繞”的曼妙,從小公園到汕尾散文詩,從咿呀學語到文采飛揚,隨心所欲地抒懷,坦蕩地叩問。消弭些許稚嫩,存留多一些雋永和經典,將她流傳成永恒的詩卷。
感應散文詩小公園石雕的人性溫度,需要執著的熱愛與情懷悄悄碰撞。石雕定居,代言新的風景,堅守著詩者放逐的詩情,開始以一方石頭的靈性,吟誦現在和未來。書卷的味道飄啊飄啊,潤染了霞繞鄉土,隨風,隨雨,隨日月,悄悄融入星辰大海。
我已感覺到了晨曦破曉下的詩文,節奏律動,如夏日雨滴,那是散文詩的脈搏,在字里行間高傲而謙虛地涌動。
究竟是文字走近了人心,還是心底里走出了激昂的文字?看著一行行從手機屏幕上流淌、石頭上溜達的濃郁詩意,我站在遠處,欣賞著一場散文詩擊鼓傳花般的意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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